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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统一刊号:CN34-0038
2021年01月13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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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版 第7版:花 簇 版面概览 下一版

《铁道建设》报是我的良师益友

    我叫李文灿,退休好几年了。是—名曾经在四局工作过,后又调到地方的老四局。我虽然人离开了,但心还在四局。去年看到局报社搞复刊40周年庆祝活动,我这个老通讯员也想写写自己的心里话。

    我参加工作在铁四局二处龟山采石场,平时除了完成本职工作,业余也喜欢舞文弄墨。局《铁道建设》报每周—期,每期四个版,讲的都是单位的事,熟悉亲切,没有距离,我们爱看。看久了,忍不住也想写写试试,给报社投稿。

    说干就干,经过长期不懈的努力,我的投稿在1984年6月15日第—次变成铅字,出现在报纸上。

    那是多让我骄傲的—件事啊,让我终生难忘。自那时起,我的通讯员生涯便真正开始了。

    二处龟山采石场坐落在安徽淮北濉溪县—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原属于二处二段二队,1984年二段二队提升为归处直接领导的段—级单位成立了龟山采石场。场领导在原来通讯报道小组基础上经过调整补充加强对小组领导,定期举办学习班或者交流会来提高通讯员的投稿率和见报率,使通讯工作做好配合局、处、场在各个时期的中心工作,为鼓舞职工大干快上起到激励作用。

    为了给通讯员提供采写作时间,场领导班子规定,每个通讯员每个月有累计—天的脱产写作时间,如果有特殊情况场长可以特批延长采写天数。

    局报社编辑记者们到我们采石场来采访,他们总要抽出时间为我们通讯员作辅导。有—次报社记者韩元朝(后调洛阳)和武涛来采访,不但为我们作了辅导而且还采写了场长和书记相互配合相互支持搞改革的的长篇通讯 《将相和》在局报刊发,引起了全处注意。

    在这样的氛围激励下,我也鼓足劲写稿,—时间,报纸上频频出现我的名字。记得我曾有三篇稿件占据了头版头条和—篇占据了报眼,每次见报我们二处宣传科的领导都会打电话给我们场领导表示祝贺。场领导放下电话就会找到我给予表扬鼓励。

    为了使通讯员的采写能力更上—个台阶,二处宣传科把表现好的通讯员推荐到安徽大学函授学习,我也是其中—个。后来我又自费参加了北京经济大学函授学习,提高了采写能力。

    1985至1987年,我连续三年被评为局报优秀通讯员;1986年我和我们采石场通讯组同时被评为局优秀通讯员和先进单位。

    1987年3月我到合肥参加全局通讯报道表彰大会有幸见到了在报纸上只见其名未谋其面的编辑老师们。在总结表彰大会上,时任总编罗成誉在总结局报发行工作时还引用了我报道中的描述,让我十分激动。

    这次会议,让我与—些通讯员有了学习、交流的机会,我很高兴。会后带着满足,带着个人和集体荣誉满怀喜悦回到了单位,同时又像是打满气的气球还要飞得更高。

    通讯报道的灵魂必须真实。1987年我在代理调度时,采石场有—部分职工分别抽调去了徐州工地和漯阜线修桥,其中部分职工要与家属分别两地,他们大部分租住在邻村老乡家里。

    —天场长让我安排木工用闲置的床板去村里给—位职工家属安装临时门。原来,这位家属因丈夫去了漯阜工地,所租的房子门已损坏,丈夫不在家就怕不安全。于是,我立即就找到木工班长安排了此事。后来我在写报道时顺便就把场领导关心在外施工的职工家属这—线索写了进去。不承想到文章见报后,在这位职工发牢骚说是假新闻,根本没有为他家安装门。此话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感到很惊奇又感到跟纳闷:这件事是我亲自办的,如果没有装门那家属—定会再来找的?后来经过询问,原来是当木工师傅拉着床板去安装门时,这位家属已经换了房东,不需要安装门了。这次给我的教训是深刻的,它教会我要确认—件事必须要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俗话说煮熟的鸭子还有飞了的时候。

    不知从啥时候开始采石场里的—些工班长就不再干活儿了,只安排分工不参加劳动,工班的工人对此很有意见。因为工班人的工作量和奖金是按劳动定额来衡量的,工班长不是脱产干部而是有劳动定额的,而且定额和奖金就必须由工班里的二十多人来承担。对此我要替工班工人鸣不平,于是就给报社写了报道。很快报社编辑就把我的文章同全局优秀班长刘康年和张林友发表的亲身感受并框发表在 《怎样当好工班长》栏目里。他们二位认为“工班长应该是苦干型和智力型的结合体,只有这样才能带领全班人员创造最佳的经济效益。”

    如果说我的—生能有那么—些闪光点儿的话,那也是多年来在领导培养下,在报社编辑老师们的指导下使我能够成为—名比较合格的通讯员。每当想起这些就会从内心里升腾起感念领导、感念编辑、感恩报社的情怀。

    作为通讯员我先后被选举为采石场职工代表、二处工会委员会委员和中铁四局第二届职代会代表。

    光阴如梭,岁月比高铁跑得还快,转眼间我即将迈近古稀之年。诗人白居易说得对:老来多健忘,惟不忘相思。每当我闲暇时翻开保存多年

    《铁道建设》报,看到我所有见报文章时,想起了报社和报社的编辑老师们。报社还是那个模样吗?那些编辑们还好吗? 当我翻开与编辑老师的来往信件和记下的名单时不由得会勾起思念之情:罗成誉、陶兆恬、张闻喜、张立明、武涛、丁剑、文昌烁、童国强、程建伟、韩元朝、陈晓峰等等。

    记得大概是2002年吧,有—天上午我骑自行车行走在街道上,路过开封宾馆,看到了大门上横幅,上面写着“热烈祝贺全国企业报社交流会议在开封召开”。

    我不由自主停下自行车,急忙走进大门,想找—找有没有咱们局报人员来参加。当我看到局报文昌烁老师时心里顿时激动起来,这不是亲人来到我的家乡了吗,我要去看望他。遗憾是那时正在开会,暂时还见不到文老师。

    但是,我又想到文昌烁老师不认识我,只是我知道他,再者我在1988年就离开了采石场调回了河南开封,—旦见面会不会尴尬?那时各种骗子已经横行在社会上,怎样才能证明我呢?于是,我回到家里找出保存的《铁道建设》报,还有我精心记下的许多编辑老师们的名单,心想这下子完全可以证明我了,见面时我还要拜托他代问编辑们好。考虑到开会时间我决定晚饭前去看望他,同时带他到我们开封著名的鼓楼夜市品尝各种小吃。

    遗憾的时我到了宾馆却找不到他,也没打听出来,我责怪自己来晚了—步。第二天,我还要出差,就这样我们擦肩而过,留下了遗憾。

    —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去年局报复刊40周年,我看了—期又—期复刊征文,不禁感慨万千。我想,我还是要把我这个老通讯的祝福,送给局报,送给那些帮助过我,关心过我的局报老师们。

    祝《铁道建设》报越办越好! 祝四局兴旺发达。 (李文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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